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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顾弄玄旭】过尽千帆皆不是(二十)

更个很短的一章,证明我还活着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
 陈廉?那个在顾千帆左右的人。欧阳旭不禁看了看周围,只有陈廉一个人?

 

 

还未等他看清楚,一把白粉扬了过来,欧阳旭躲闪不及,眼看着就要糊他一脸,这时有双手自腋下穿过,牢牢地箍住他的双臂,把他往后一拖,那白粉落在面前地上。

 

 

才感觉后怕,那白粉不知是什么东西,沾上有什么后果。欧阳旭道了谢,陈廉从他身后走出来,瞧着撒粉的少年:“看不出来,你小小年纪,心思这么毒。”

 

 

“谁说老子年纪小,老子二十七了!”少年没给陈廉有空震惊,拔掉手掌上的箭矢,抽出双刃,冲上前与他缠斗。刚才撒粉是故意的,就是逼陈廉弃箭。

 

 

大柱见一个被牵制住了,连忙过来要扶欧阳旭,正要扶起他时,飞刃过来插中了他的小腿,随即单膝跪地。欧阳旭用尽力气,把大柱往外推,大柱看出他意图,死死地趴在地上不愿意离他远点。

 

 

这番动静引起了另外恶人的注意。那个妇人放下婴孩,提刀过来,面向她的大柱瞥见,脑子里一个电光火石,就直直趴在欧阳旭的背上,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护住。

 

 

欧阳旭听见上头传来一声闷哼,知道大柱危险,想要顶开他,可是就算背上挨了一刀,大柱还是把欧阳旭护得严严实实。直到背上又挨了一刀,大柱的力气松动了,欧阳旭听见他奄奄一息的声音,一激动,拼命地顶开了大柱,也将自己彻底暴露给了妇人的刀下。

 

 

酣斗间隙,陈廉瞄到有人要对欧阳旭不利,抓住了刺过来的其中一刃,从少年手里夺下,顺势就射向妇人。那妇人饶是听见身后动静,等她回头,利刃不偏不倚就插中了她的胸口,她讶异地瞪着前面,缓缓地倒地。

 

 

少年见已经少了两人,叫剩下的两人一起上。于是那个年轻男子和老妇人,男子加入了和陈廉的缠斗,老妇人冲着欧阳旭而来,面露凶光。

 

 

欧阳旭捡起刚才的木棒,他吃了一拳,身体还不能很灵活,准备等老妇人到跟前给她一棒。千钧一发之际,七二四个人一拥而上,两个各抱住了老妇人的双腿,一个钳制住她的左胳膊,另一个箍住了她的右胳膊,老妇人纵然有武艺在身,她一个女流怎么抵得过四个大男人的力气,僵在原地。

 

 

陈廉武艺不低,但一人对上二人,越拖越不利。他想解了欧阳旭的围,只能把打斗范围向那边拉近。欧阳旭看见越来越靠近的陈廉,知道他要做什么,便十分勉强地站起来,拿起木棒要给老妇人一击。那老妇人见他要对自己不利,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,居然挣脱了七二等四人,率先挥刀,刀上寒光映在脸上,欧阳旭的心猛烈地咯噔一下子。

 

 

恰好此时陈廉击中了男子的腕子,趁着他整条胳膊发麻之际,夺了少年的另一匕刃,直接甩将出去,背刺了老妇人,当即倒毙而亡。

 

 

男子见此,有了退意,正愣神,少年把他往前一顶,推向了陈廉,自己趁二人混乱的时候,飞逃出去老远。陈廉气不过,抓起地上弓箭,拉弓最满,瞄准那个身影,听见欧阳旭在后面大呼:“留下活口!”

 

 

一箭出去,穿透了人的腹下,倒地。

 

 

转过身,发现欧阳旭也没闲着,一棒打晕了刚刚贴着陈廉的男子。只是他脚步虚浮,拄着棒子大喘气,陈廉才想起来他受了内伤,忙过来扶他。

 

 

欧阳旭瞥他,陈廉知道他想说什么,回道:“纵然欧阳大人有诸多疑问,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,要找个地方安定下来。”

 

 

说罢,陈廉吹了个口哨,不一会,有几个察子从四面八方忽然现身,欧阳旭着实吓了一下。其中两个架着方才中箭的少年,来到跟前,陈廉见他气出的比进的多的虚弱样,还不忘在欧阳旭面前卖乖:“欧阳大人,这可是你主动要留下的人,后面要怎么办,你说了算。”

 

 

欧阳旭没想到陈廉把人交给他处置了,这可是皇城司,他居然可以从皇城司手里抢人了。听见对方尊他为大人,也忍不住摆谱:“找个地方落脚先。”

 

陈廉随即吩咐把人带下去,不多时,两辆马车过来,陈廉要大柱几个村民坐一辆,要驾车的人把他们送去离这最近的医馆,而他则与欧阳旭同坐一辆。欧阳旭虽觉得身份有别,他毕竟是有从八品官职的,陈廉仅仅只是一个亲事官,但看陈廉救他的份上,也就没说什么。

 

陈廉看欧阳旭欲言又止,知道他在想什么,心里暗暗嗤他的等级观念不是一般的强,简直就是迂腐。

 

有了成见,他嘴上就没个把门的,开始放肆:“大人见我,有没有想起什么故人来?”

 

欧阳旭先是一头雾水,什么跟什么?但在陈廉玩味的笑里,他慢慢回味出来,云淡风轻:“什么故人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 

陈廉道:“汾村、殷村等好几处又逢洪灾,死的人,失踪的人不计其数,官家震怒,已经把一批官员下了死牢,并派皇城司的正副使、精兵、暗谍、察子各几十人分别到受灾区域,要他们查个水落石出,并且揪出幕后黑手。”说到这,他顿了下,绕有深意问欧阳旭,“大人知不知道,正使是何人?”

 

欧阳旭知道,他不想说出那人名字,连在嘴边停留都不肯,索性沉默。

 

陈廉来了股气,气他的虚伪,面上仍笑:“正使是我们司公的外甥席无栾,新提拔上去的,官家首肯,实力真是没的说。”

 

雷霆重击一般的消息。陈廉不自觉得意,你装啊,继续装,我们老大可是丢了正使的位子了,这你要是还想着跟他划清关系,你就是个没心肝的。

 

“既然是官家认定的,想必身手头脑胆识一定过人。”

 

 

没了,这就是欧阳旭的回答。

 

 

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陈廉险先破防,要揪住欧阳旭质问他。强忍住不发难,他别有用心地继续道:“过人?会比我们前任正使还过人?欧阳大人不也跟我们的前正使交往过,孰优孰劣,想必大人一定心中有计较。”

 

 

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

 

 

欧阳旭简简单单的回答,他甚至不说明不知道的原因。

 

傻子都看出陈廉的用心,就陈廉自己都知道他表现得太容易被看出。既然这样,欧阳旭还如此无情,他就算问问自己为什么顾千帆会丢了正指挥使的位子,也不会少他一块肉!

 

他原先不理解,顾千帆被停职之后的淡然,就算死对头席无栾抢了他的位置,他也没说二话,痛痛快快地把这个正五品官职交出去。但现在,他更不理解,欧阳旭那点可怜得不值一提的自尊心,这个人知不知道顾千帆是被谁害的,他怎么还能如此心安理得?

 

因为很愤懑,陈廉大吼一声:“停下!”

 

外面不知细里,马车停了。

 

欧阳旭侧头,瞥他,不发一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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